宋時宜見他們看過來,忍不住笑出來。
“你們這種行為,叫做搶劫,既然都要搶劫了,幹嘛還要問我的想法呢?”
“你們口口聲聲說我對不起這個,對不起那個,你們在坐的各位誰對得起我了,隻要能舉例曾經發生過的事情,我可以給你們好處呀。”
說完,宋時宜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們。
那戲谑的眼神,終于讓宋友榮和宋夫人,移開了視線。
他們想不出來,甚至哪怕對宋時宜好的一件事都想不出。
但如果對象換成宋暖暖,怕是有一肚子話可以說。
宋暖暖張了張口,最後卻什麼都沒有說。
溫衡聽了這話,耳朵已經染上了紅意。
訂婚三年半,他除了命令,索取,還有懲罰,對宋時宜似乎并沒有過多的回憶,這讓他很是憋悶。
“已經三點多了,四點之前我到不了工地,恐怕警察會來聯系你們的,你們想好如何解釋了嗎?”
“既然你們沒話說,那我也就不奉陪了。”
宋時宜不想再廢話,拿上包包,起身離開這裡。
看着那抹身影漸行漸遠,即将走出大門,溫衡心中的不甘憤怒,逐漸轉化為一股殺意。
“宋時宜,恐怕留不得了。”
站在他身邊的宋暖暖最能感覺到。
宋暖暖勸說道:“溫哥哥,你千萬不要沖動呀,姐姐她可能不是那個意思,就是不會說話而已,你千萬不要氣壞了自己的身體。”
“而且,她從前那麼喜歡你,怎麼能說不喜歡就不喜歡了呢,說不定是被别人騙了。”
宋暖暖不說這個還好,一提起這個,溫衡心頭怒火中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