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時宜去燒了點熱水,得知薄靳夜沒吃飯,又電話讓酒店的人送來一些養胃的粥。
接着,又反複敷了幾次毛巾。
薄靳夜看得好笑,聲音沙啞:“不用這樣,一會方霄買來藥,吃了就可以。”
“吃藥是吃藥,但是空腹吃藥不好,我讓人送了點粥來,吃了飯再吃藥會好點。”
說到這種事情,宋時宜也算有一點經驗,按着想要起身的薄靳夜,宋時宜把他額頭上的毛巾拿下來。
這時,方霄終于回來了,也帶了幾顆退燒藥,是國内的,一顆就見效。
宋時宜先讓薄靳夜喝了一點粥,墊墊肚子,然後又給他吃了藥。
方霄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,等宋時宜反應過來後,房間裡又剩下他們兩人。
“我生病了,餘下的事就隻能讓方霄替我做。”
“宋時宜,今天麻煩你了,要是你忙的話,就先回去吧。”
薄靳夜扯出一個虛弱的笑容,這一刻,宋時宜心中忽然升起一種感覺。
他都已經生病了,還要關心自己會不會忙,不想讓自己太累。
宋時宜哪裡能把他丢在這裡,自己回去。
擺了擺手,說道:“我沒事,我今晚就在這陪着你,等你退燒了我再走。”
薄靳夜虛弱的笑了笑,沒有說話,隻是招了招手,示意她坐過來。
宋時宜坐在床邊的凳子上,薄靳夜靠着床頭,兩人就這樣低聲講着話。
酒店得知客人生病了,所以做了一些清淡的飲食,薄靳夜沒什麼胃口,宋時宜倒是吃了不少。
夜幕降臨,房間裡隻有兩人的說話聲,薄靳夜吃了退燒藥,很快就抵擋不住睡着了。
房間裡更安靜了,宋時宜漸漸的困意來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