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奕森經過這些天,已經冷靜了不少。
“宋時宜這個女人,不可小觑,她能在三個月前花五個億買下那塊地皮,然後就跟風安集團合作,開始建造酒店。”
“三個月後,又眼也不眨的拿出五個億,買下我們公司的股東,這說明了什麼?”
“她的财力,果真深不可測,這幾個月來宋時宜哪有進項,不止如此還能維持着酒店的建造,阿衡,這次你可是看走了眼,宋時宜手中擁有的,可能比宋家的财産還要多。”
溫奕森對于溫氏公司突然改名換姓,也很心痛,可再如何,也要接受現實。
同時他也發現了,宋時宜的财力,或者她背後之人的财力,有多麼深不可測。
随随便便就可以拿出幾個億,這說明她手中的流動資金絕對不止這麼多,如果再加上其他不動産,房子和公司
說不定,宋家和溫家加在一起,都比不過宋時宜一人。
溫衡冷靜了些許,“她跟我退婚後确實說過類似的話,我之前隻是沒當真,沒想到她真的有這個能力。”
“好一個宋時宜,之前跟我在一起時不說幫我們,反倒是退婚之後才坦白,她根本沒想過跟我結婚。”
到這個地步了,溫衡還是看不清楚。
溫奕森無奈的歎了口氣,到底是自己的兒子,他也沒有多說。
溫衡忽然一拍桌子起身,“我一定要把公司拿回來,還有宋時宜的财産,她根本不配拿這麼多,還是我來保管吧!”
“現在看來,隻靠我們一家是不可能扳倒宋時宜的,我看宋家對她也是頗有微詞,不如你有空去一趟宋家,跟他們聯手,勝算會大一些。”
溫奕森把煙頭撚滅,眼神中是說不出的陰冷。
百善孝為先,宋時宜既然是宋家夫婦的親生女兒,那這一點就是他們手中最大的籌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