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衡變成如今的模樣,溫奕森這個做父親的難辭其咎。
在家裡快沒有立足之地了,溫衡早就憋了一肚子氣,于是就在宋時宜回家的必經之路上等着。
“我家的事,是不是你在背後作怪,現如今我家也沒有得罪别人,隻有你看我們不順眼,明明是天氣的原因,卻非要扯到天怒人怨那上面,真是惡毒!”
溫衡如今是在宋家的公司任職,能夠經常見到宋暖暖。
也不知是這次溫家又火了一把,宋友榮不待見他了,連宋暖暖都變得不開心起來。
宋時宜見幾個大男人擋着路,也絲毫不怕,下車說道:“溫衡你還是個男人嗎,每次發生點事,就會把這些事推到别人身上,合着你天生就不會犯錯是嗎,那又為何被警察局關那麼久?”
看着溫衡氣得暴走,似乎要上前來,宋時宜指了指路邊的監控。
“你要是在警察局沒有待夠,我不介意再送你一程。”
溫衡這才站住,風一吹,熱血上頭的腦袋清明了不少。
他本就剛從警察局出來不久,這個時候千萬不能再進去了,否則溫家就再沒有他說話的份兒了。
“溫衡,人貴有自知之明,你難道還看不清眼下的形式嗎?就憑你現在的籌碼,還有掌控溫家的資本嗎?”
“我現在可不是那個隻會圍着你轉的人,你如果再來鬧事,我不介意把你最後的退路斷了。”
宋時宜臉頰的酒窩若隐若現,她揚聲道:“宋家是你最後的底牌了,你要是不想連這個嶽家也丢失,就快滾!”
溫衡聽得心中一緊,怎麼宋時宜像是對自己的情況把握這麼多。
宋家現在确實是他最後的底牌了,隻要跟宋暖暖結婚,那他就還有底氣拿回屬于自己的一切。
現在的宋時宜,确實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了。
溫衡盯着不遠處的宋時宜,忍不住放狠話,“我現在走可不是怕你,宋時宜,總有一天我會把我丢失的,全部讨回來!”
他們來的快,走的也快。
宋時宜看他們走了,也回了駕駛座,先開車回家。
蘇念安忍不住說道:“這個溫衡還真是有病,這麼大老遠的過來我還以為他想幹什麼呢!”
“他就是個沒腦子的,熱血上頭還真不一定幹出什麼事,但在有監控的地方,他還是要臉的。”
宋時宜也不會就這麼算了,“把咱們提前整理好的文案發出去吧,既然溫衡覺得現在的日子太舒心了,那就讓他忙一點。”
“包在我身上。”
蘇念安拍着胸脯打包票。
不過嘛,她不止寫了溫衡,還把宋暖暖也寫了進去。
畢竟兩人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,最好是讓所有人提到他們其中一人時,就想到另一人。
兩人回到家沒一會,薄靳夜也來了。
他手中還提着兩個大袋子,全是好吃的。
蘇念安一看就眼睛放光,熱情的把人帶着屋裡。
“今天路過湘福齋,買了一些新上的糕點,你們嘗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