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靳夜是來探望她的,可宋暖暖以為他是野男人,宋友榮又諷刺他多管閑事。
宋時宜不知道該如何解釋,隻好道歉。
“你不用道歉的。”
薄靳夜坐在病床邊,琥珀色的眼眸中滿是心疼。
明明她才是宋家的親生女兒,可是跟宋暖暖這個養女一比,宋時宜才像是收養的。
薄靳夜根本無法想象,這些年生活在宋家,宋時宜到底受了多少委屈。
看宋家人那如同驅使傭人的态度就知道,宋時宜曾經過得很不好。
同時,心中還有些遺憾。
他要是早點處理完家裡的事,是不是就能早點過來找宋時宜,也就能保護她不被宋家人欺負,被溫衡那麼對待。
就是因為溫衡腳踩兩條船,對待感情那麼随便,才讓宋時宜如今不相信感情,或者說,不敢随随便便相信男人。
不過現在他來了,就絕不會讓宋時宜再受到宋家和溫家的折磨。
“你受苦了,是我來晚了。”
那麼多的心裡話,最終隻化為這一句話。
宋時宜心中有些感動,任誰聽了這樣的話,都不會沒有觸動的。
清了清嗓子,宋時宜安慰道:“沒事的,他們現在已經不敢随便來找麻煩了,雖說還沒有完全跟他們劃清界限,但我不會再因為他們牽動自己的情緒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薄靳夜放心了,沒一會蘇念安也回來了。
同時,她還帶來了一些附近的早餐。
都是清淡的小粥,包子,茶葉蛋之類的。
隻是宋時宜沒有胃口,感覺什麼都吃不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