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經的溫衡,以為自己是天之驕子,做什麼都無往不利,可是私底下到底是誰付出了一切。
沉沒成本不參與重大決策。
宋時宜看明白了,及時抽身,而且要拿回屬于自己的東西,這很正常。
隻有看不清形勢的人,才會沉浸在以前的幻夢中,溫衡就是這樣的人。
直到溫家生了變故,溫氏公司也易了主,他還是不願意接受現實,最後的結果是,他連手中最後百分之二的股份都沒能保住。
就算他想再拿錢收購一點股份,也沒人會賣給他,何況他也拿不出那麼多錢。
要說恨,自然是有一點,但這一點的恨比不上宋時宜心中任何一個重要的人,哪怕是她的工作,也比溫衡這種人重要。
溫衡和宋暖暖,在宋時宜這裡一點也不重要。
隻看她的态度就能明白。
薄靳夜盯着她,忽然說道:“我不想再演戲了,時宜,我們結婚吧,哪怕先領證也行。”
他想讓所有親朋好友,所有的人都知道,宋時宜是他的妻子,沒有人可以欺負。
什麼劉昕,什麼溫衡,都有多遠滾多遠,薄靳夜不想再因為這些人而浪費他和宋時宜的時間。
他想光明正大的來接宋時宜上下班,一起吃飯,一起散步。
他要在自己所有的賬号上面宣布,他娶了自己放在心底的女孩。
他做到了。
這已經是薄靳夜不知道第幾次說結婚的話,不管是開玩笑時說的還是正經讨論時說的。
宋時宜都沒有答應。
無奈的搖搖頭,宋時宜柔聲說道:“不要着急嘛,劉昕已經快要上鈎了,還有宋暖暖現在走投無路,估計也要狗急跳牆了,要不了多久就不用這樣偷偷摸摸了。”
是的,兩人現在在外面,還是不能光明正大的相處,私下裡吃飯也要像明星似的,包裹嚴實,或者直接在家吃。
薄靳夜莫名覺得,有種偷情的感覺。
雖說剛開始有一些不一樣的感覺,但時間長了,就覺得哪哪兒都不得勁。
還有劉昕,她自覺已經入了薄靳夜的眼,這幾天不是打電話就是去集團裡堵人。
偏偏薄靳夜還不能對她太兇,大多時間隻能找借口不在,偶爾見一面也盡量無視,裝作忙工作的樣子。
宋時宜安撫了幾句,薄靳夜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,反而盯着那嫣紅的嘴唇,越來越靠近
十分鐘之後,宋時宜臉色爆紅,推開還要湊近的薄靳夜,大口大口的喘氣。
每次親吻時,她都覺得薄靳夜的動作太過兇狠,像是要把人吞吃入腹似的。
這可是在公司,又不是在家裡,還要防着會不會有人敲門來找。
薄靳夜也感覺到了身體的不自然,抱着宋時宜平複呼吸。
時間不早了,薄靳夜也不能一直賴在這裡,聊了一會後就要走了。
下午,宋時宜忽然收到陳溫古的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