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衡被刺激到了,幹脆就說有事要休息兩天。
宋暖暖現在正是要哄溫衡的時候,連忙讓他回家,說宋友榮那邊她去說。
于是,溫衡就跟幾個狐朋狗友喝酒去了。
都是以前眼巴巴的想要巴結溫衡,卻因為家世不夠格,沒怎麼接觸的幾個人。
現在,溫衡卻是不再拒絕了,跟着那幾個人在幾個酒吧流連。
酒精可以麻痹神經,一句句的溫哥,溫公子,讓溫衡恍惚間以為自己又回到了從前,那時候多美好啊,溫家正值鼎盛,溫氏也是如日中天。
怎麼就變成這樣子了?
距離上一次喝酒,還是他從看守所出來,溫氏變成宋氏之時,幾個月沒喝酒,這一次就喝個痛快。
後果就是,起床時頭痛欲裂。
喝了一天的酒,他沒怎麼吃東西,半夜又吐過,現在早就餓了。
等午飯一上桌,溫衡看了一眼,也沒有挑剔,就直接開吃。
家裡不如以前了,最直觀的感受就是夥食的食材變了。
好在上了幾個月的班,忙的時候連飯都顧不上吃,或者隻能随便扒拉幾口地溝油外賣,溫衡已經習慣了。
溫奕森吃得少,沒吃幾口就放下筷子,問道:“阿衡,你跟宋暖暖的事情怎麼樣了,準備什麼時候結婚啊?”
溫衡的筷子一頓,繼續吃飯,沒一會就吃完了一碗面,可見真是餓了。
又喝了一杯水,溫衡才說道:“我不是說了,我跟她的事情不用管,我不會娶她的。”
溫衡前些日子确實說過不再跟宋家聯姻,可是溫奕森卻不知道緣由,還以為是兩人鬧矛盾了,就沒放在心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