額頭都是汗,她從包裡拿出紙巾擦了擦,然後拿出手機給薛衫打電話。
但打到一半又停了。
二十分鐘後,薄悅安回到公司,一刻都沒耽誤,下車就沖進電梯。
這時候,大家都還在認真工作,正好薛衫從辦公室走出來。
看到薄悅安滿頭大汗、慌慌張張的樣子,我忍不住皺了皺眉:“你這是怎麼了?”
薄悅安拉着我走到角落:“我想讓你幫我查個事兒。”
看他這麼嚴肅,我心髒都跟着一緊:“出啥事兒了?”
她深吸一口氣,眼眶都紅了,想到池飒剛才說的話,覺得一切都太不可思議了。
“你幫我查查,我和餘燼墨到底離沒離婚,我知道你認識民政局的人,應該很快就能查出來。”
聽到她這麼說,我眉頭皺得更深了:“什麼離沒離婚的,你們不是早離了嗎?”
我本來也是這麼想的,可自從聽了池飒的話,我就徹底糊塗了。
“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,所以才想讓你幫我查查,我确實和餘燼墨領了離婚證,辦了手續,可是現在”
她煩躁地抓了抓頭發,深吸一口氣:“我都快瘋了,餘燼墨這個王八蛋!現在關在局子裡還來煩我!”
安安,你先别急,我這就幫你查。看到薄悅安那麼着急,薛衫也跟着急,這事兒換誰聽起來都覺得太荒唐了。他趕緊拿出手機,撥了個電話。
薄悅安就站在旁邊,看着薛衫本來就很嚴肅的臉,變得越來越沉重,臉上露出吃驚的表情,然後皺緊了眉頭。整個過程薄悅安都看在眼裡,她大概猜到了答案。
“安安,你别急不然,你和餘燼墨再去補辦一次吧。”
“我和他真的還沒離婚?!”在薄悅安看來,這才是重點。她記得之前和餘燼墨去離婚時,他表現得特别認真,整個流程都沒讓她懷疑,沒想到一切都在演戲。
不管是他,還是那些配合他的人,這太可惡了,是不是把薄悅安當成傻子了?
薄悅安的手慢慢攥緊,餘燼墨盯着薄悅安的表情:“我聽說,餘總被你告了?他現在還在局子裡?”
“他應該在裡面待一輩子,這個混蛋,簡直不要臉!”
薛衫輕咳了兩聲:“不然,你去和餘總直接聊聊吧,是不是他被抓以後,你從來沒見過他?”
薄悅安翻了個白眼:“讓他蹲監獄,就是不想見到他。”
薛衫眯了眯眼睛,感歎道:“你可真狠,還真的拿出證據去告他了?”
“怎麼?你覺得不應該嗎?他本來就不願意,如果我願意,那叫情趣,不願意那就是犯罪,我隻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事。”
“你确定沒有公報私仇?”
薄悅安瞪了他一眼:“怎麼可能?”
雖然是這樣說,但是薛衫還是看穿了她的小心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