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以為那那男人是陸雲英的舊相識,誰料到陸雲英看見那人,像是青天白日見到惡鬼一般,拉着沈随音趕緊上車,讓車夫速速離去。
車夫駕車離開,那男人還跟在後頭喊了幾聲,陸雲英應都沒有應一聲。
眼瞅着離的遠了,沈随音伸出手拉住了陸雲英,陸雲英一個激靈回過神來,神色有些驚慌的看着沈随音。
見着陸雲英這個樣子,沈随音什麼也沒有多說,隻是過去挨着陸雲英坐下,默默的陪伴着陸雲英。
看來,陸雲英和那個男人不止是舊相識,還有什麼别的事情,否則一向清冷的陸雲英不會是現在這個模樣。
元月和西竹坐在馬車的另一邊,元月看着陸雲英這模樣,滿眼擔憂。
回到教坊司後,陸雲英叫住了沈随音,神色有些猶豫:“随音姑娘,剛才的事情”
“雲英姑娘放心,剛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。”
沈随音知道陸雲英在擔心什麼,主動開口說了一句。
陸雲英露出一個感激的笑容,對着沈琉月點了點頭後才帶着元月回房。
西竹看着陸雲英的背影,小聲詢問:“姑娘,您說那個男人究竟是誰啊?”
“不知道,你也不要多問,更不要将此事告訴其他人。”
“是,奴婢知道了。”
回郡主府的路上,劉瑞謙想着剛才見到的陸雲英,有些心神不甯。時隔多年,他還以為再也見不到陸雲英了。
隻可惜,陸雲英走的太快了,要不然他還能和陸雲英多說幾句。
一旁的小厮文白看出了劉瑞謙的心神不甯,小聲的提醒了一句:“少爺,快回府了。”
劉瑞謙回過神來:“文白,你替我去打聽打聽,看看雲英現在身在何處。”
“少爺。”文白看了一眼外頭,确定車夫沒有注意裡頭的動靜,這才壓低聲音回答:“少爺三思,這要是讓郡主知道了,怕是又要和少爺鬧了。”
“左右現在她還沒到京城,你悄悄的打聽,她不會知道的。”
見劉瑞謙執意要知道陸雲英在什麼地方,文白也隻能點頭應下了。
馬車在郡主府門口停下,劉瑞謙一下馬車就看到了南王府的車架。文白跟在劉瑞謙的身後,見狀問了一句:“南王怎麼來這兒了?”
“還能是為了什麼,自然是為了科考一事而來。”劉瑞謙彈了彈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塵,仰着下巴神情倨傲的走了進去。
一進前廳,劉瑞謙就看到陸今淮大馬金刀的坐在主位上,手中還把玩着一方玉如意。
“瑞謙有失遠迎,還請殿下恕罪。”劉瑞謙走進前廳,擡手對着陸今淮微微欠身行禮,雖是請陸今淮恕罪,可姿态卻是高傲的很。
陸今淮瞥了一眼劉瑞謙,讓其免禮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