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五和雷六正在房間裡聊天,忽然聽到門口傳來門房的呼聲,兩人起身打開房門,就見着門房攙着身受重傷的江雲走了過來。
“出什麼事了?”雷五和雷六立刻迎了上去。
江雲一把抓住了雷五的手,氣息奄奄:“快去禀報殿下,小姐出事了。”
聽到這話,雷六有些急了:“那小竹子呢?”
江雲搖了搖頭,表示自己不清楚,見狀,雷六立刻向着門口沖去,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大雨之中。
雷五喊了幾聲都沒能把雷六叫回來,隻能繼續詢問江雲:“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“有人在路上設伏,要抓小姐。”
“那人是誰?”
“不清楚,不過那人帶來的人個個武功高強,絕非等閑之輩。”
聽了這話,雷五讓門房将江雲送回房間再去請大夫醫治,自己則匆匆的向着南王府趕了過去。
南王府。
雷五聽說陸今淮在沈疏月的院子,立刻向着沈疏月的院子趕了過去。
守在外頭的春草見着雷五疾步而來,伸出手将人給攔了下來:“殿下正在和我家姑娘下棋呢,任何人不準進去打擾。”
雷五沉聲回答:“我有急事要見殿下。”
“你這個人怎麼回事?我都說了,殿下正在和我家姑娘下棋,任何人不準進去打擾。”春草知道雷五和雷六,她見過這兩人,也知道這兩人如今都呆在逍遙别院聽候沈随音的差遣,這會兒雷五過來,說不定就是受了沈随音的指使,想要将陸今淮給叫走。
想到這,春草雙手叉腰,毫不客氣的開口:“别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别院的在打什麼主意,你回去告訴沈随音,殿下是不會去看她的,你讓她死了這條心吧。”
雷五本來見着春草是個姑娘家,心中雖然有所不滿可也極力忍耐着,這會兒聽到春草的話,直接冷下了臉:“讓開。”
“我不讓。”
雷五也不客氣,直接一把将春草推開,然後向着房内走去。春草見狀趕忙追了進去,拉住了雷五想要将人給拖出去。
“住手。”
兩人的動靜引起了陸今淮和沈疏月的注意,沈疏月見着春草拉扯着雷五便開口說了一句。
聽到沈疏月的話,春草松開了雷五,快步上前惡人先告狀:“殿下,姑娘,奴婢說了你們正在下棋,不準任何人打擾,可雷五卻不聽奴婢的話,還對奴婢動手。”說着,春草就抽泣了起來,一臉委屈。
沈疏月聞言,故作驚訝的開口:“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?”
“奴婢不敢有半句虛言。”
“這”沈疏月有些遲疑的看向了陸今淮。
陸今淮見狀把目光投向了雷五:“出什麼事了?”
雷五正要回答,春草又搶先一步開口了:“殿下,雷五和雷六私底下總是議論姑娘,說姑娘纏着殿下,是個狐媚子。”
聽到春草的話,沈疏月極為适宜的發出了一聲抽泣,主仆二人一個比一個委屈。
這要是放在平時,雷五也就當看個熱鬧了,可是現在雷五卻沒有半分看熱鬧的心思,沒有理會這主仆二人的一唱一和,雷五直接沖着陸今淮開口:“殿下,沈二姑娘出事了。”
聽到這話,沈疏月忘記了抽泣,和春草兩人驚訝的看向雷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