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燦心裡覺得可笑,卻也顧忌着江譽衡是他的上司,沒說什麼嘲諷的話,而是将溫以潼的生日告訴了他。
最開始溫以潼的生日都是他去提醒江譽衡的,後來他直接從挑選禮物到送禮,都讓他自己去辦。
所以他還真記得比他熟,都不用翻備忘錄。
江譽衡挂了電話,緊張的輸入,還真打開了密碼鎖!
他不知道裡面是什麼,但他現在隻有這麼一個東西是和溫以潼有關的,就好像是救命稻草。
箱子打開,裡面安安靜靜的躺着一個文件袋。
他心裡有些不好的預感,伸手将其拿了出來,打開後隻抽出來了三分之一,便看見了文件上寫着的離婚協議幾個大字。
他手指一顫,文件袋掉在地上,文件從裡面滑了出來。
江譽衡的目光落在了文件的最後,赫然寫着溫以潼的名字。
她連離婚協議都準備好了,甚至連名字都寫了,這就是她給自己的驚喜?
他想起那天,溫以潼将這個保險箱給他時的神色很奇怪,當時他不以為然,以為是她偷藏着什麼小秘密。
卻沒想到這個秘密原來是離婚。
她從那個時候就打算和他離婚了,而他還傻傻的以為自己瞞得很好,和蘇貝兒耳鬓厮磨。
心痛又心痛,無以複加,江譽衡盯着離婚協議,眼眶泛紅。
溫以潼進入項目組已經好幾天了,她每天的工作就是去外面采集标本。
每天的标本都不一樣,而且采集的難度越來越大。
她從一開始和霍禹城能夠在一小時搞定,到現在在外面找一個小時,都不一定找得到。
她知道後面的工作隻會越來越難。
項目組的人也知道這個标本不好找,所以今天除了霍禹城和溫以潼外,還增加了另外幾名同事。
幾人在外面的樹林裡彎着腰認真尋找,卻都一無所獲。
溫以潼覺得這麼下去不是辦法,站在樹林裡翻開了那個标本的資料。
喜歡濕潤,讨厭陽光,總是長在潮濕的地方。
這幾個特點在她的腦子裡繞了一圈,她迅速擡起了頭,看着大夥兒道:“我們去河邊找找吧。”
衆人都不知道為什麼要去河邊,她們這裡距離河邊至少要走半小時。
“河邊很遠的,而且這邊我們都沒找完,去河邊幹嘛啊,你能确定就在河邊嗎?”
大家找了好幾個小時,都有些疲憊了,所以不願意在不确定的情況下去河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