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到如今,江譽衡依舊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。
他是個商人,為了工作,他有時候就是需要和别的女人走得近一點,但這從來都不代表他不愛溫以潼了。
溫以潼在他的身邊這麼多年,難道還不夠了解他的心一直都在她的身上嗎?
現在居然還換了個身份,說什麼她是尹桐,根本不是溫以潼,簡直就是在胡鬧!
鄭鈞澤有些聽不下去了。
“江少,這些年,江氏集團能夠在雲城拔地而起,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溫以潼的專利吧,溫以潼的專利在商場上可以賣不少錢,但她因為和你的關系多年來一分錢都沒要過。”
這些事情在雲城人盡皆知。
江譽衡臉色難看,轉頭盯着鄭鈞澤,“你什麼意思?”
鄭鈞澤抿唇,遲疑了一下還是開口。
“如果沒有溫以潼,就沒有今天的你,你能夠在雲城站穩腳跟,靠的都是溫以潼,雲城的很多項目,那些老闆都是看在專利的份上才願意和江氏合作。”
江譽衡捏着酒杯的手也越來越用力。
“鄭鈞澤,你要是不會說話就閉嘴。”
鄭鈞澤搖了搖頭,“譽衡當局者迷旁觀者清,這件事,是你的錯。”
江譽衡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,“你現在裝什麼高貴,當初你和我待在一起的時候,不也和那些遊戲花叢的公子哥沒區别嗎?你以為你是什麼高尚的人?”
鄭鈞澤聽着江譽衡的話,搖了搖頭站了起來。
“算了,算我失言,江少你慢慢玩。”
他毫不猶豫的轉身。
這男人還真是端起碗吃飯,放下碗罵娘!
江譽衡看着他離開酒吧,咬牙眼眸陰沉,半晌之後才仰頭猛地将杯子裡的酒灌進了喉嚨。
他喝的全都是烈酒,現在早已意識不清,耳邊的音樂聲越大,他的眼裡卻全都是溫以潼。
他心髒疼得難受,像是被一隻手給捏住,連呼吸都費勁。
蘇貝兒今天被江譽衡從車裡趕走,回到家後卻還是不甘心,給江譽衡打電話一直不接,隻能讓人去查。
好不容易查到江譽衡在酒吧,她又急急忙忙的趕過來。
推開酒吧門,蘇貝兒看到了坐在吧台低着頭的江譽衡。
她擡腳立馬朝着那邊走過去,伸手挽住了江譽衡的手臂,“譽衡,怎麼喝了這麼多,别喝了,我送你回去。”
江譽衡聽到這聲音扭頭有些費力的看過去,見到站在旁邊的女人,蹭了蹭她的腰。
“潼潼你來了嗎,我好想你潼潼,别離開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