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在江譽衡另外一邊的楚硯輕聲開口道:“我剛剛好像看到鄭鈞澤從那一桌離開。”
鄭鈞澤?!
幾人臉上帶着好奇,果然在另外一桌看到了神色落寞的鄭鈞澤。
“他剛才去溫以潼那桌幹什麼了,是被溫以潼給罵了?怎麼一臉苦相。”
江譽衡一邊帶着兄弟朝那邊走,一邊詢問鄭鈞澤剛剛到底去跟溫以潼說了什麼。
“沒說什麼,就是在這兒碰到了打個招呼而已。”
江譽衡朝着他深深的看了一眼,又道:“那既然這麼有緣,一起坐着喝幾杯吧!”
鄭鈞澤看到江譽衡過來了,微微蹙眉起身想走。
“我還有事”
但白曉陽的手已經摟住了他的肩膀,“哎呀都遇到了,那就一起喝吧。”
他隻能被迫的和幾人坐了下來。
江譽衡坐了下來,酒一杯一杯的灌了下去,還不停的朝着溫以潼的那桌看。
“江少,咱們兄弟幾個不是都在陪你麼,一個人喝多沒意思啊!”
白曉陽拿着手裡的酒杯碰了一下江譽衡的,想要調節一下氣氛。
但顯然江譽衡沒說話。
反倒是一旁的楚硯看了一眼溫以潼那邊,然後意有所指的開口。
“譽衡,你還在想溫以潼?她既然換了名字,那就是想要擺脫你,你啊,還是别惦記了。”
他們都知道了這件事。
自然也知道溫以潼改頭換面躲着江譽衡的事情了。
隻是,卻有些看不懂江譽衡。
之前沒離婚的時候,非要和别的女人攪在一起,現在溫以潼願意離婚了,他卻又是一副癡情種的樣子。
“我可從來沒說過要和她離婚,是她為了外面的男人要和我離婚,不僅把專利帶走了,現在還處處跟别的男人一起對付江氏集團!”
江譽衡似是找到了一個發洩口,語氣都變得有些憤怒。
兄弟幾個都沒說話,還是白曉陽先笑着道:“算了江少,天涯何處無芳草,沒了溫以潼,還有千千萬萬别的女人啊,你條件這麼好,不怕找不到更好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