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桂芳看着他,氣不打一處來,“譽衡,我跟你說,溫以潼那個小賤人,自從回來之後,不僅改名換姓了,連出手都大方闊綽了,幾千萬的字畫,說買就買!”
江譽衡眉頭緊蹙,一時間沒明白劉桂芳說的是什麼意思。
“媽,你到底在說什麼,什麼字畫?”
劉桂芳拉着江譽衡的手,把她在那家字畫店外面看到的都說了一遍。
“哼,那小賤人,竟然這麼有錢,之前怎麼不知道她這麼能藏,現在那是一點都不管咱們的死活了,自己過得那叫一個潇灑,譽衡,她那些錢是不是都是我們江氏的?那可是你們兩個的共同财産啊,你必須去要回來!”
現在江家面臨危機,而溫以潼倒是比之前過得好了,拿着他們家的錢,在外面揮霍,她絕對不允許!
江譽衡聽到這些,腦子裡亂成了一鍋粥。
“那不是我們的錢,是别人給的。”
他以為溫以潼離開自己去了霍禹城的身邊,也沒得到多少好處,不然怎麼會親自去工地幹活?
但現在母親卻說她可以眼睛都不眨的就買幾千萬的字畫?
幾千萬?!
溫以潼什麼時候這麼有錢了!
霍禹城對她那麼大方嗎?
他皺着眉頭,低頭閉着眼睛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,頭痛卻是不見任何一點的緩解。
劉桂芳此時還在氣上心頭,一聽更是直接炸了。
“什麼,别的男人的錢?她還要不要臉了,你們兩個是不是還沒離婚,不行,告她,絕對不能看着她在外面逍遙快活。”
江譽衡頭疼不已,開口道:“現在潼潼連身份都不願意承認,就算是鬧到警局去,也是我們吃虧,現在江氏已經不能再承受負面新聞了。”
劉桂芳聽到這話一噎,愣愣地看了江譽衡一眼。
那溫以潼就這麼厲害,人一走,她們江家就活不下去了不成?
哼,她才不相信那賤女人有這麼大的本事!
“好,那我不鬧,但她在外面花錢大手大腳的,是不是也該拿一部分給我們?”
“而且她本來就是溫以潼,她肯定會害怕她的身份曝光啊,大不了大家魚死網破,看誰厲害!”
這一次,江譽衡沒說話。
一起過了這麼多年,一直都是他在養着溫以潼不是麼。
當然,如果溫以潼願意示弱,願意回到他的身份,那他也會重新接納她的。
如今江氏遇到了困難,她應該也盡一份自己的力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