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家就像是在江譽衡的地雷上蹦迪,讓他猛的一下就坐直了身體看向白曉陽,“你這話什麼意思?”
白曉陽渾身一顫,連忙擺了擺手道:“不是不是,是我嘴笨,我說錯話了,江少你自己搭配的衣服,也别有一番風味!”
聽到白曉陽這麼說,江譽衡才重新将頭轉了回去,低低的開口道:“以後誰也不許在我的面前提那個女人的名字!”
白曉陽聞言和楚硯對視了一眼,神色各異。
楚硯還算是冷靜,輕聲道:“譽衡,真要搞成這樣?你們多年夫妻,要不好聚好散,以後不聯系就是了。”
他伸手想要去拍江譽衡的肩膀,讓他想開點,結果江譽衡卻直接用力地甩開了他的手。
“閉嘴!以後你們要是誰敢提她,誰敢站在她那邊去幫她,那就是和我作對,就也是我江譽衡的敵人!”
幾杯洋酒下肚,江譽衡算是徹底醉了。
他趴在桌上,毫無形象可言。
桌上的酒瓶被他全部掃落在了地上,丁零當啷的響徹了整個包間。
而他的嘴裡卻還是在呢喃着溫以潼的名字。
一副又深情,又絕情的樣子,搞得白曉陽和楚硯都有些無語。
這到底是整哪一出啊?
他們扶着江譽衡往外走,剛走了沒幾步,江譽衡又不樂意了。
嚷着說不走,還說要讓白曉陽現在就給溫以潼打電話,不然他今天就把這個會所給砸了!
來來回回幾次,白曉陽兩人是真的累了,一點力氣都沒有,隻能抓着江譽衡的胳膊坐在路邊的石凳子上,滿臉的無奈。
晚上的冷風吹過來,讓白曉陽打了個寒顫,他不由得開始想,江譽衡到底什麼時候成這樣的?
但記憶往深了回憶,他發現好像江譽衡從一開始酒品就不好。
跟他和溫以潼的事兒壓根沒關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