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以潼沒想到他要自己說得那麼明白,于是抿了抿唇,将視線撇開,“沒什麼。”
還能是什麼,商業聯姻外加項目合作夥伴,做的事情裡到底有多少出于真心,多少又是為了利益,全部像藤蔓似的糾纏在一起,他說得清嗎?
剪不斷理還亂,不像她和蘇京臣,就是正兒八經的合作,除此之外頂多算個普通朋友,可不帶感情糾葛。
車内安靜了幾秒鐘,霍禹城又道:“這件事既然是蘇京臣的事,他怎麼不自己來?”
溫以潼幾乎是下意識的往回怼,“那也沒見白小姐來不是嗎。”
霍禹城一頓,又看向了她那已經隻留給自己的半張臉,“溫小姐,我可以把你現在鬧的脾氣算作是你在吃醋嗎?”
這話傳到溫以潼耳裡,她瞬間就炸了,“誰吃醋了,你可别亂說!”
要是被其他人聽到傳到白绾绾耳裡,她又要平白無故被誤會。
“那你開口閉口都是白绾绾,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對她有意思。”
溫以潼無語,“你以為誰都是你嗎,霍先生。”
她又不是彎的,怎麼可能跟他一樣對同性有意思。
車駛入了市區,經過醫院時霍禹城道:“你剛剛在庫房裡沒受傷吧?”
溫以潼搖頭。
聞言,霍禹城輕輕的松了口氣,這才看着醫院從自己的眼前快速向後退去。
“嗯,你隻是在裡面磕磕碰碰弄響了警報而已。”
溫以潼一噎,“警報可跟我沒關系,說不定是你弄響的,我才什麼都沒動好吧!”
警報器怎麼都不可能會連接一份文件,再說她剛才拿起文件的時候沒感覺到上面有任何的機關。
“如果不是因為警報響的話,我說不定都已經找到證據了,霍先生,甩鍋也不是你這麼甩的。”
溫以潼憤憤的說了一句,順便輕哼了一聲,顯然是對他影響了自己的行動而感到不滿。
霍禹城有些無奈,“證據的事情我會解決好,這段時間你最好别亂跑,免得被不懷好意的人抓走,我可沒工夫去救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