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如果這些文件是假的，那她不又做了一堆的無用功嗎？
溫以潼總覺得自己這段時間在找線索的時候，是在被一雙無形的手推着往前走。
她一開始找到了囡囡，後面在辦公樓裡發現了工廠，後面又從工廠發現壞人不是王洪塵
這一步步的，好像都在把她往錯誤的地方引導。
溫以潼靠在靠背上，想着自己到底哪裡出了錯。
她歎了口氣，不再去看手機。
他們過來在這兒浪費了一整個下午的時間，還要回去帶着囡囡去做筆錄。
囡囡扶着自己的奶奶走近警察局，在警員想要過來幫忙的時候用力地将他的手給打開了。
“不用你們幫忙！”
溫以潼站在後面，有些詫異。
囡囡好像不喜歡警察。
但是為什麼呢？
警員也沒想到她的态度會這麼暴躁，将自己的手收了回去，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坐在了椅子上。
“你們今天到底是什麼情況，為什麼會有人追你們？”
囡囡擡頭看着他，冷笑了一聲，“你們不是警察嗎，你們不知道自己去查？”
警員一聽這話，當即皺了眉頭，“你怎麼說話的，我在好好問你，你要是不配合，别怪我把你關進去反思反思！”
囡囡一聽更是來氣，“你們警察就是隻會逮着我們老百姓欺負是吧，因為我們沒錢沒勢力，所以任憑你們欺負！”
她說到這兒，眼眶也有些泛紅。
溫以潼和霍禹城站在後面，都不知道她為什麼對警員的意見這麼大。
“我什麼時候欺負你了，你進門的時候我都還想幫你呢，不是你不要麼。”
“哼，你們除了做這種無用功以外，還能做什麼，人民要你們幫忙的時候呢，你們在哪兒啊？”
囡囡這話幾乎是從喉嚨裡吼出來的。
坐在她旁邊的奶奶見狀立馬拉住了她的手，“警察同志，實在是不好意思，她口無遮攔，你别跟她計較，她年紀還小，我會教育她的。”
囡囡聽到這兒眼裡滿是不服氣。
“奶奶，為什麼要跟他道歉，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，你想想看幾年前那些人是怎麼對我們的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