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裡的人走了個幹淨。
溫以潼一陣語塞,但也隻能将他從病床上小心翼翼的扶了起來。
他的頭靠在她肩膀,讓溫以潼更加不好意思,“你自己不能坐直嗎?”
霍禹城搖頭,“傷到腰,不能用力。”
溫以潼:
她主動幫他解開了身上的扣子,看着他那結實的胸肌和腹肌,有些害羞的眨了眨眼睛。
他的調侃聲随即傳入了她的耳中,“你該不會趁着扶我的時候占我便宜吧?”
溫以潼動作一頓,看着他咬牙切齒道:“誰稀罕啊!”
她又不是那種看到一個男人就要撲上去的花癡,他這形容未免也太離譜了吧。
霍禹城挑了挑眉,“我的身材不好嗎?”
他一連着幾個反問,讓溫以潼心裡有些煩躁,“這跟你身材好有什麼關系,你要是再這麼多話,就自己換。”
本來照顧一個毒舌的病人就煩,他還一直問問問。
霍禹城看着她害羞的樣子,低低的笑了笑。
笑聲進入溫以潼的耳朵,更是讓她無地自容。
她就知道這男人是故意的,故意想要看自己不好意思,說的那些話也都是故意的!
好不容易将他扶着站在了沙發旁邊,霍禹城又道:“褲子還沒脫。”
該來的躲不掉,溫以潼彎腰去解他的皮帶,但是弄了好久都沒解開。
她從左邊扣了又去扣右邊,甚至連上下都扣了,就是沒找到這皮帶從哪邊開。
越是解不開,她就越是尴尬。
霍禹城的手輕輕的放在皮帶上,往裡按了一下,随後皮帶扣彈開。
溫以潼覺得自己好像被刷了。
“霍禹城你故意的是不是?”
她氣到已經不想再禮貌的叫他霍先生了。
但難得霍禹城覺得她叫自己大名的時候多了一抹嬌嗔,他還挺喜歡聽的。
總比叫霍先生要親密。
“你也沒問我啊,我以為你是故意在看我皮帶扣的構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