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夫人,這死丫頭不懂規矩,留在這邊實在是不合适的,不如還是讓我帶回去吧。”
因為昨天的事情,夏敏兒和林藏之兩個人也是大吵一架,今天早早的來這邊請安,也是想着能夠讓老太太出面把柳凝酒許給林藏之做妾。
夏敏兒心裡也早就已經盤算好,隻要這個女人生下孩子就立馬把它給處理掉,神不知鬼不覺。
聽到王爺的這些話,心裡面也是害怕的不得了,如果離開了自己身邊不知道還能不能讓自己的計劃得逞。
老夫人擡頭看了他們夫妻一樣,他們兩個并不聰明,很多事情都寫在臉上。
又看了看那受了委屈還堅持着的柳凝酒,心中立馬多了幾分柔軟。
柳凝酒在嬷嬷的身後走進房間立馬松了一口氣,以前在那邊時她過得連普通的丫鬟都不如,隻能住在最矮小的房間裡。
每天還要做最重的活。
如今來到老太太的身邊,住的倒是特别的寬敞,心裡也是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把老太太的病治好。
柳凝酒給老夫人按摩完後,立馬把旁邊的銀針拿起來說,“老夫人,從今天開始我就要加上針灸了。您的飲食方面也需要重新安排。”
老夫人點了點頭,在她的治療下這頭疼的老毛病的确很少再犯。
以前接手過很多有疑難雜症的病人,老夫人的病在她眼裡并不是多大的難事,一根根銀針紮進去,老夫人緊緊的抓着被子。
旁邊的嬷嬷有一些心急,語氣也多了幾分,不耐煩的問道,“你這樣做到底行不行?老夫人都開始冒冷汗了。”
“嬷嬷别着急,就是要這樣才能讓老婦人把體内的毒素全部排出來,這銀針我紮的比旁人要深幾分,痛苦也會加倍。”
柳凝酒表情倒是十分的平淡,就連語氣也帶了幾分威嚴,和今日以前那個唯唯諾諾的丫鬟倒不像是同一個人。
房間裡隻有老夫人痛苦的呻吟聲,柳凝酒拿出一個漏鬥放在床頭,又随手拿了一本書坐在不遠處開始翻看了起來。
想要徹底醫治這種病痛,就要多下一些功夫病人也要多受幾分苦難,不過和王爺的腿疾比起來容易很多。
孟嬷嬷雖然身為女子跟在老夫人的身邊也是識文斷字的,看着柳凝酒手裡的竟是一本關于骨折的醫書。
心中有一些疑慮,輕輕的走上前去問道,“你還懂接骨?”
雖然說身為一名醫女,任何病痛懂得一些倒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,不過聽說這接骨可不僅僅會醫術就能做到。
“嬷嬷,王爺的病很嚴重嗎?”柳凝酒原以為是因為打仗受了傷留下來的病根,可是最近他一直在給王爺按摩治療,發現并沒有表面這麼簡單。
症狀倒是和老夫人的有一些相似,都是寒氣入骨。
“當初差一點點就要截肢了。還好皇上請了宮中最德高望重的太醫,好不容易才保下了這條腿。”
嬷嬷說這些時眼眶都紅了起來,林行止是他看着長大的,把他當作自己的親兒的疼,當初以為他出事和老太太兩個人都快要哭瞎了眼睛。
還好後來回來了。
“那他可有在冬日落水之類的?”柳凝酒猜測似的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