陽光灑在林行止的那些傷疤上,顯得格外刺眼。
柳凝酒拿起銀針,開始将它們一個個精确地紮在林行止滿是傷疤的腿上。
瞬間,疼痛混雜着一絲不安,林行止的冷汗比剛才冒的更多了。
君岐在一旁看的心驚膽戰,但也隻能幹着急。
林行止那張平時隻見得出冷俊的臉上閃現出一絲猙獰,但能看得出他還在努力鎮定着。
柳凝酒不慌不忙的紮着把銀針送進他的他腿部血肉的深處。
她的表情鎮定的可怕。
林行止看着他那張面若銀盤的臉,卻沒有找到平時的怯懦和弱小。
此時的她仿佛是另一個人。
漸漸地,他感覺到了疼痛在減弱。
虛汗慢慢褪去,臉色也逐漸平靜下來。
君岐在旁邊松了一口氣,心想這小丫頭竟真有兩下子。
“王爺,你的疼痛我已壓下去一些,但此後每逢雨天這樣的疼痛還會再次複發。您身經百戰,這些傷疤早已成為頑疾,短時内除去需要費很大的功夫,此後奴婢會每日都在您身邊幫助治療,三個月便會有所恢複,半年之内便可基本痊愈。”
柳凝酒嚴肅的說。
不像平常那個低眉順耳的下人,倒像是一個身經百戰的大夫。
林行止注視着她。
自己曾經找過那麼多名醫,但沒有一個可以承諾痊愈。
怎麼這個小丫頭就可以信誓旦旦的說在幾個月内就可以效果大增呢?
加上自己母親的頭疼病,在她的幫助下居然也有很大恢複。
他對柳凝酒越發好奇了。
“好,你先下去吧,好好休息一下。我的疼痛确實減了大半。往後有什麼需要注意的,你告訴君岐,他會轉告本王,本王也會配合治療的。”
林行止說道,眼光中似乎多了一份溫柔。
“大太太到!”
下人突然傳道。
一定是老太太得知林行止腿疾突發一事,急忙趕來。
“我的兒!你可好些?讓娘看看!”
老太太着急的就要上來問東問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