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上午她做針灸之時,自己仿佛不受控制般做了一連串莫名其妙的事。
由于治療的需要,林行止得脫下褲子,隻留着一件内穿的短褲,到大腿處。
起初還沒覺得什麼,況且君岐一直在旁侍奉,一切都正常不過。
端倪初現在君岐離開之後。
兩人獨處一室,他開始有些不太自在,感到有些熱。
下裝到大腿處,也讓他有些難為情。
更讓他感到燥熱的是,由于針灸的需要,柳凝酒需要時不時用手指按壓在自己的腿上尋找經脈。
不經意間,他看了柳凝酒一眼。
面前的柳凝酒,正認真地為自己尋找着經脈,指如蔥削,眉目如畫,俨然像是從仕女圖中走出來了一般。
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。
這時,他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那一晚和她的纏綿悱恻。
她的嬌喘連連,風情萬種又開始在自己的腦海中回放。
胸膛更加燥熱了。
而她的手指在自己的肌膚上輕輕按壓,自己的心跳似乎也被控制了,仿佛那手指的溫潤沒有到達肌膚,而是到達了心裡。
不知不覺間,他已看着眼前的柳凝酒入了神。
柳凝酒的一句話方才讓他回過神來。
他突然尴尬起來,故作鎮定地回了一句沒來由的話。
他感覺自己變得太奇怪了。
更加讓他尴尬的是,就在柳凝酒起身要走之時,自己鬼使神差得抓住了她的手,妨礙她的行動。
他當然知道母親情況更急,心知肚明她要先去治療母親,但自己卻不受控制地制止了她,不想失去這一份溫潤。
等反應過來,他才趕忙松手讓她離開。
自己到底是怎麼了?難道被什麼邪氣入體了?可自己從不信這些鬼怪蛇神的,如今的事太抓不着頭腦。
可他自己心裡清楚,他從未像現在這般奇怪過。
君岐這時推門而入。
“母親的情況可有好轉?”
“王爺不用擔心,柳凝酒已經将老太太的疼痛減削大半,想必馬上就能來接着服侍王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