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凝酒隻說是小時候在和父母在山裡住,山裡有一個懂醫術的老人,是他教會自己的。
雖這麼說,但林行止還是覺得沒有這麼簡單。
他覺得柳凝酒好像在瞞着什麼。
柳凝酒給林行止做完今天的按摩後,主動說留下給林行止端水倒茶。
她知道林行止每天也沒什麼事幹,總是在自己房裡處理公務。
君岐出去辦事了,那麼這是她的好機會。
林行止沒有說什麼,隻是冷着臉也沒有要阻止她的意思,似乎是默認了。
林行止想看看她要玩什麼花樣。
柳凝酒倒了茶,慢慢的走到了林行止的桌案前,故意在離他很近的地方蹲下來送茶。
一股藥香味撲鼻而來。
林行止的心緊縮了一下。喝了口茶讓自己冷靜一下。
“把墨給我研了。”
他終于找到了一句話說。
柳凝酒于是蹲在他旁邊開始聽話地研起墨。
手是在研墨,但是她的眼光卻故意投放在林行止的臉上。
沒有辦法,想要勾引男人,必須要大膽。
以往由于自己身份卑微,在林行止面前大多都是低着頭,從未像今天這般能夠仔細看一看他。
她今天才發現林行止的臉原來長得這麼好看。
面如冠玉,目若朗星,眉如墨畫,鼻若懸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