況且自己也覺得,能配得上自己的人,也隻有林行止。
老夫人的到來,終于結束了這場連空氣都尴尬的對話。
兩人都松了一口氣。
“蘇小姐,可與犬子相談如何?看這也到晌午了,不如留下來和我們一同用膳如何?我已命人去告知太傅府了。”
蘇芸汐聽老太太這麼說,不好推辭,便留了下來。
蘇芸汐卻想不到,這意外地留下來吃個飯,還有隐藏的驚喜。說是驚喜倒不如說是驚吓。
吃飯時,老太太一個人熱情地調動着氣氛,恰好緩解了二人的尴尬。
老太太剛開始還說着關于兩個人多有緣的話,不知怎的就扯到林行止和自己的頭疼上來。
這扯到了病,自然又扯到了柳凝酒。
老夫人原本便無意隐藏柳凝酒的存在,名門世家的少爺,有通房丫頭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。
“文王身邊這個小丫頭啊,醫術很是不錯。我和文王的舊疾,在她的治療下,都肉眼可見地好了許多。況且她人也溫順聽話,也有幾分姿色,我便許她作文王的通房丫頭。若是蘇小姐與文王結了親,到時候也可納她為妾。她懂醫術,可以更好地保障蘇小姐和文王二人的康壽呢。”
老夫人頗有興緻地說道。
蘇芸汐聽到後心卻像被什麼東西握住了一樣,一時竟喘不過氣來。
林行止對自己這樣的态度,多半是源出于此。
我說呢,對我一副敷衍的态度,原來是魂早叫一個小賤婢勾走了。
蘇芸汐憤恨地想道。
但又轉念一想,自己跟一個低賤的婢女較什麼勁。從容貌到家世,她沒有一件可以比得過自己。林行止可能隻是征戰沙場多年,從沒嘗過女人所帶來的甜頭,有個姿色還不錯的丫頭送上床來,便一時被這快樂蒙蔽了雙眼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