掉入坑中的其他三個黑衣人被另一個黑衣人一個一個的拉了出來。
柳凝酒被綁住,塞住了嘴,躺在一旁隻能心中幹着急,冷汗一點一點冒出。
她腦子中冒出了各種各樣殘酷的刑罰。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哪一種。
此刻,她心中隻念叨着,林行止能趕緊來救自己。
領頭的黑衣人慢慢走向柳凝酒,将手中的繩索緩緩拉住,卷曲在手中。
“一會兒我會把你口中塞的布取下,你若敢大叫,我立即取你性命。”
柳凝酒眼神中透露着不屈,但更多的是害怕。自己還不能死呀!
她驚恐地點了點頭。
為首的将手中的小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,即使是在黑暗中,小刀的冷光依舊清晰可見。柳凝酒隻覺脖頸處涼飕飕的。
随即便将她口中的布取下,見柳凝酒識相地閉住了嘴,才将手中就要嵌入她脖子中的小刀松了松。
“說!證據在哪?”
為首的黑衣人以淩人的口氣問道。
“證據就在”
話還未說完,柳凝酒張口就咬住了眼前這個黑衣人拿刀的左手,小刀從她的脖頸間瞬間脫落。
柳凝酒趕忙順着小刀掉落的聲音,背着身子捉去。
“找死!”
為首的黑衣人狠命甩了甩滲血的左手,語氣似乎能把人殺掉,一腳将差點夠到小刀的柳凝酒踹到了一邊。
"給我搜!裡裡外外翻個遍!"
一雙手從背後鎖住她咽喉,迷藥的霧氣順着鼻腔滲入。柳凝酒意識逐漸模糊,仍咬牙冷笑:"你們不會得逞的"
"裝神弄鬼的黃毛丫頭!"
為首的黑衣人又重重地踹了她一腳,"給我帶回去!要不是上頭的說不能取其性命,活要見人,死要見屍,我早把她大卸八塊了!"
柳凝酒就這樣從府中消失了。
林行止醒來時,見柳凝酒沒有像往常一樣來向自己問安,覺得有些奇怪,便準備去内院找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