炎弈冷笑,僅用一隻手的力量,就迫的她動彈不得,他另一隻手撕掉了她的領口,把臉埋了下去。
刹時間,迷人香味襲上面頰,蹿入心口。
這個女人氣味這麼好聞,難怪炎尉着了魔一樣非要得到她。
哪怕是炎弈,都忍不住心神一蕩。
隻是這氣味好聞是好聞,卻不是令他着迷的那個氣味。
炎弈松開甄瑟的下巴,摟在她腰上的手沒有松,那隻原先掐着甄瑟下巴的手,又移到了甄瑟的腰上去。
一隻手固定她的腰,一隻手隔着衣服在她腰上摩挲。
這感覺如此熟悉,很像那天晚上的那個女人。
可氣味不一樣。
她也迷人,卻遠沒有那天晚上那個女人迷人。
炎弈皺眉,黑眸帶着冷煞的光,兇狠的盯在甄瑟的臉上,仿佛要把她的臉灼個洞,燒進她的五髒内腹去,将她從裡面剖開,看清她的真實面目。
甄瑟整個人頭皮發麻,雞皮疙瘩蹿滿全身,她很緊張,她分明看得出來炎弈在尋找什麼。
他在她身上尋找熟悉感。
尋找那天晚上,他看到的那個女人的影子。
忽然,甄瑟一伸手,抱住了炎弈,忍着厭惡道:
“陛下,要奴伺候您嗎?隻要您不殺奴,奴願意全心全意伺候您,不管您讓奴去做什麼,奴都去做。”
她輕輕擡眼,眼眸内溢滿了嬌嫩柔媚之色,臉上也全是脆弱的讨好。
她踮起腳尖,去親炎弈的唇。
還沒親到,半路就被炎弈兇冷的扣住了下巴。
甄瑟内心一喜,想着這一招果然管用。
心裡歡喜的不得了,面上卻是委屈:“陛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