甄瑟擡頭,面含微笑:“陛下,這下就逼真了。”
本來就是假的,還要搞的像真的一樣,分明是借題發揮,沒事找事。
炎弈冷血的薄唇抿了抿,陰沉道:“你撕的倒是快,孤讓你撕了嗎?”
甄瑟不說話,隻一動不動看着他。
炎弈冷聲道:“孤說的是你這兩張圖紙有問題,如果是藏寶圖,必然要畫在一張圖紙上的。”
甄瑟卻道:“沒有人規定藏寶圖一定要畫在一張圖紙上,這兩張圖紙,我父皇一張,我母後一張,是用兩張淨紙畫的。”
“”
“反正都是假的,陛下何必這麼較真?”
确實不用較真,就是心裡不舒坦,想找個茬。
炎弈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這麼幼稚,他皺了皺眉,有些反感這樣的自己。
他坐正身子,伸手拿過那四份圖紙:“畫的是哪裡?”
“甄氏王朝的皇宮,陛下親自去過的。”
話裡有諷刺。
炎弈擡頭,看了甄瑟一眼,沒理會。
無非是諷刺他,親自帶兵,滅了甄氏王朝,踏平了甄氏王朝的皇宮。
炎弈打發時間似的看着那圖紙上的宮殿、山、水、景等。
對趙公公吩咐:“去把甄昱帶過來。”
趙公公應了一聲是,立馬走了。
趙公公離開後,炎弈不再搭理甄瑟,反複看了幾眼那些圖紙上的風景,他收起圖紙,拿起狼毫,開始批閱奏折。
半道的時候,他開口:“站那裡做什麼?過來研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