炎尉咬牙道:“我看見了。”
炎弈眯眼:“吻痕?”
炎尉見他如此輕描淡寫的說吻痕二字,氣的眼睛都紅了,如果他不是一國之君,他的拳頭早落到他臉上去了。
炎尉惡狠狠道:“你還有臉說!”
炎弈冷笑:“孤為什麼沒臉說,碰了她,孤承認,但是她把吻痕露給你看,故意刺激你來找孤,難道她就藏了好心?”
炎尉這個時候什麼都聽不進去。
“我不管!我隻知道,是你欺負了她,她能反抗你嗎?她反抗得了嗎?她不想跟着你,她想跟着我,她不跟我說,請我幫忙,她能怎麼辦?”
炎弈笑的如腥似血:“她不想跟孤,她想跟你,她是這樣跟你說的?”
“不然呢?”
炎弈站起身,撣了一下龍袍:“去當面說清楚,不然孤會覺得,孤也被她給騙了。”
“她白天在孤懷裡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,她說她很願意伺候孤。而且,孤讓她見了她哥哥後,她非常主動,倒貼上來親孤,還要獻身,孤沒要。”
炎尉才不信。
剛剛甄瑟哭成那樣,定然是被他欺負狠了。
他是一國之君,她隻是一個女奴,她不委屈求全,她能怎麼辦?
炎尉冷冷道:“當面說就當面說,我看你是不是還要當着我的面欺負她。”
炎弈冷笑,轉身朝着宮門外走了去。
很快兩個人去了奴香園。
沈長博看到君王來了,吓的連忙行禮。
炎弈瞥他一眼,說道:“孤今晚沒來過奴香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