炎尉看出來甄瑟剛剛很關心他,想要看他的手傷,他頓時高興,唇角勾起了一絲笑容。
但她的手還沒有碰到自己,就收了回去,又去向炎弈行禮,必然是看到了炎弈,吓的。
炎尉收起唇角的笑,轉頭冷冷瞪了炎弈一眼。
炎弈沒看他,隻是盯着甄瑟看着。
這個膽大包天的女人,如果他今天不在,她是不是就要去碰炎尉了?
誰給她的膽子!
炎弈渾身充滿戾氣,冷冷看了甄瑟一眼,大步朝甄瑟走去。
甄瑟吓的立馬後退。
炎弈繼續往前走,并沒碰甄瑟,隻是從她身邊走了進去。
一直走到屋子裡了,這才停住。
他随意掃了一眼,眼底滿是嫌棄。
逼仄的小屋,破敗的東西,真是哪裡都讓炎弈不如意。
炎弈想坐,但看到那麼小的椅子,連坐的心思都沒有了。
他站在那裡,嫌棄又冰冷的目光看向甄瑟的衣領。
黑沉沉的戾眸裡壓着什麼情緒,看不見。
稍頃後,他先發制人,說道:“甄瑟,你真是膽大包天,敢玩弄孤和炎尉!”
甄瑟連忙道:“奴沒有!”
她吓的往地上一跪,顫巍巍的,看着極可憐。
炎尉這個時候也走了進來,他見炎弈在找甄瑟的麻煩,甄瑟吓的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,他都聽見了甄瑟的膝蓋撞在地面上的沉重聲,她的膝蓋一定極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