甄瑟不知道暴君想要做什麼,隻能依附在炎尉的懷裡,暫時尋求保護。
炎尉看着炎弈,冷冷道:“你笑什麼?”
炎弈不應聲,隻幾步走到炎尉面前,看炎尉懷裡的甄瑟。
她埋在炎尉的懷裡,他看不見她的臉,但想也知道,她此刻應該洋洋得意。
她既玩弄了他,也玩弄了炎尉。
她将他二人玩在鼓掌之間。
區區女奴,真是好本事。
炎弈收回視線,拍了一下炎尉的肩膀:“你好自為之。”
說完這句話,炎弈大踏步離開,沒再看炎尉,也沒再搭理甄瑟。
炎尉愣了一下,沒想到炎弈就這樣走了,他扭過頭,喊道:“你就這樣走了?你還沒把甄瑟賜給我呢!”
炎弈腳步不停,直接拉開門走了出去。
他沒回應炎尉,甚至連個說法也沒有。
炎尉氣急,把甄瑟安置在椅子裡後,他連忙追了出去。
他今天一定要得到旨意!
炎尉離開之後,甄瑟整個人像散了架似的,攤坐在椅子裡。
她擡起手擦掉滿臉的眼淚,長長的吐出一口氣。
她以為她今晚必死無疑了。
好在不管怎麼樣,命是保下了。
隻是徹底把那個暴君得罪了,她未來的日子,必然不好過。
她還有可能會連累到甄蠶。
甄瑟後悔極了,早知道那天晚上就不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