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聽見她的笑聲,走過來:“魏心舒,什麼事情讓你這麼開心,說出來讓我也開心開心啊。”
說話的還是一名女郎,這名女郎穿着紫色裾裙,人瘦,臉也瘦,有種江南女子的單薄婉約感。
她的丫環手裡也提着文牍箱。
魏心舒看着她,叉起腰:“曹洛洛,怎麼哪裡都有你呢,我笑什麼,關你什麼事。”
這話分明有火藥味,甄瑟一聽就知道魏心舒跟這個叫曹洛洛的女郎不對付。
甄瑟不想攪進她們的風波裡,在曹洛洛還沒完全走到跟前的時候,說道:“魏姑娘,我先進去了。”
說完沖她福了福身,又對秦雲舟揮了揮手,轉身進了大門。
秦雲舟瞥了一眼走到近前的曹洛洛,輕輕颔首,算是打了招呼,上了馬車。
曹洛洛咦道:“雲舟公子怎麼也在這裡?”
又指着甄瑟離開的方向:“那女子是誰?”
魏心舒沒回答她:“時間不早了,我也進去了。”
說着就喊了丫環,也往白楊書院的大門走了去。
曹洛洛臉上露出怒容,又跺了一下腳,飛快跟上去。
她的丫環也立馬拎着文牍箱跟上。
曹洛洛追上魏心舒後,不滿道:“你還沒跟我說,你剛在笑什麼呢,還有,剛剛那女子是誰?難不成是秦家的人?秦家作為三大世閥之首,居然也來考這一張夫子令?”
魏心舒不耐煩道:“你管别人呢,你曹家還是七大門閥之首呢,你不也來考夫子令了?”
“那不一樣,世閥跟門閥,一字之差,差了十萬八千裡。”
“那倒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