炎弈打開信看,看完把信丢給了炎燭,他筆直朝着大殿走了去。
炎燭打開信看,看完收起信,也跟着進了大殿。
趙公公拿了便服過來,是一件黑色蟒袍,趕緊給炎弈穿上。
又給他挽發,戴金冠。
裡面刺紅錦袍,外面黑色蟒袍,行動間紅黑錯落,金冠俊顔,氣勢迫人,又高大威凜,王者降臨般。
他走到龍椅裡坐下,喝了一杯酒,這才讓人把炎尉帶進來。
炎尉進來後,急忙問他的情況。
炎弈煩躁的心情平靜了一些,想着他開口問的是他的情況,而不是先提甄瑟,還算有良心。
本來想說,沒事了,也不想讓炎尉擔心。
但又擔心說了沒事後,炎尉又要說賞賜甄瑟的事情。
心思轉個彎,炎弈說道:“還死不了。”
炎尉:“”
發病最狠的時候你都沒死,這個時候怎麼可能會死。
難道昨晚發病的情況,比一年一次的還要狠?
他才不信。
炎尉聽出來炎弈在噎他,想着他還有心情噎他,情況應該不算太差。
炎尉松口氣,說道:“你沒事就好。”
又說:“雖然你看上去沒事了,但我也不放心,我留下來照顧你。”
炎弈勾了勾唇,心想,你哪裡是想留下來照顧孤,分明是怕回去了受責罰。
族長信裡說了兩件事情,一是說他已通知全族,也昭告了大臣,說他去祭祖了,要在祖廟住一個月,讓他專心養病,不急着回去。
二就是說炎尉也來淩霄山了,他暫時懲罰不了他,但等他回去,他定會好好懲罰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