炎弈身上的炎火珠異常,是因為晉霏雪嗎?
他的直覺告訴他,不是。
但他也不會多說什麼。
他堅決不會提甄瑟的。
炎尉抿了抿唇,低頭繼續用膳。
炎弈說道:“先安排他們用膳。”
趙公公應是,出去傳話了。
用完膳,八皇叔先去見晉霏雪,沒在她身上發現任何異常,他就讓炎弈單獨跟晉霏雪相處,他在暗處觀察。
炎弈難得休息,自然不處理國事了,自有炎氏皇族以及大臣們處理。
他閑下來就是看書,要麼練劍,要麼撫琴。
他看書的時候,晉霏雪就站在他的旁邊,紅袖添香。
他練劍的時候,晉霏雪也看着,再奉上帕子跟茶水。
他撫琴的時候,晉霏雪癡癡的看着他。
三件事情做完後,炎弈往暗處看了一眼。
八皇叔沒任何動靜。
炎弈瞥一眼晉霏雪,說道:“伺候孤就寝。”
晉霏雪先是不可置信,後就欣喜若狂,她說道:“奴遵命。”
炎弈走到龍床前,張開手臂。
晉霏雪嬌羞的站在他面前,開始為他寬衣。
兩個人的距離很近,近的呼吸相纏。
炎弈聞着她身上熟悉又好聞的氣味,再看她嬌羞紅潤的臉,身體卻沒任何反應。
這香味跟那天晚上那個女人身上的幾乎一樣。
剛見到晉霏雪的時候,他就聞出來了。
可他卻沒沖動。
炎弈很不理解,但他不動聲色,任由晉霏雪靠近他,脫掉他的外袍,再脫中衣。
他坐到龍床上,她把他的靴子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