炎尉都想哭了,早知道冒犯炎弈的下場如此慘烈,他那天就該好好跟炎弈說話的。
但這麼多年了,誰也沒冒犯過陛下,也就沒人知道冒犯陛下的後果是什麼。
炎尉問了甄瑟。
炎烽譏諷道:“怎麼?你還牽挂着那個女奴?”
“她可比你過的好,拿到了夫子令,成了夫子院的一名夫子。”
“如今又得秦老夫人看中,挑選為秦梓的授課夫子,她已經跟秦家簽了聘用字據,時間是七年,若中間無事發生,這七年她都受秦家保護。”
“而入了夫子院的夫子,也受夫子院保護,你想再把她收入院中,是不可能了。”
又看他一眼,說道:“她能報名,全是秦雲舟幫的忙,她一拿到夫子令,就被秦家聘去了,這顯然是秦雲舟老早就安排好了的。”
“秦雲舟如此費心費力,僅僅隻是為了一個秦梓嗎?當然不是,他是為了甄瑟。”
“一個男人想得到一個女人,就要先讨好她,秦雲舟這點做的非常好。”
“他知道甄瑟需要什麼,就雪中送炭的給了什麼。”
“甄瑟不可能不知道秦雲舟對她的心思,但她還是接納了他的幫助。”
“現在接納了秦雲舟對她的幫助,未來就會接納秦雲舟那個人。”
“她先勾引你,後又勾引秦雲舟,未來還不知道又要勾引誰。”
“她不是省油的燈,這種水性揚花的女人不能要,哪怕玩玩也不行,你最好打消息掉還惦記她的想法。”
炎尉心情複雜。
他雖然不喜歡别人說甄瑟水性揚花,他也不願意相信甄瑟是那種女人。
可眼前的事實卻容不得他不信。
他是男人,他當然知道秦雲舟那般積極的幫助甄瑟是為了什麼。
無非也是看上了她,想睡她。
甄瑟也許知道,也許不知道。
但她接受了秦雲舟的幫助,如今又受聘在秦家,那麼她跟秦雲舟之間,就扯不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