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甄蠶是從秦雲舟嘴裡知道的。
秦雲舟早上去看甄蠶,甄蠶問了甄瑟情況,秦雲舟就把新的律法的事情說了。
并不是特意說律法之事,而是為了表達甄瑟運氣好。
秦雲舟離開後,甄蠶去找郭氏姐妹玩,跟郭飛燕說了這事。
郭飛燕說:“還好我的名字已經報上去了,不然現在去報,鐵定報不上去了。”
晚上晉君婷才知道這件事情,是沈長博說的。
“我本來想幫你的,但哪知道,我剛回去,就聽說了新的律法的事情。”
“我要給你報名,白楊書院那邊搬出了新的律法出來,我是不敢違律的,所以隻能作罷。”
又寬慰她:“你也不用氣餒,你跟甄氏姐妹、郭氏姐妹不一樣,她們沒依靠,但你有,皇宮裡還有一個晉霏雪呢,她定會保你跟晉露瑤安全無虞的。”
不是沈長博不幫忙,而是晉君婷自己運氣不好,晉君婷也不好說什麼。
她隻是一個女奴,哪怕仗着晉霏雪的勢,也不敢開罪沈長博的。
晉君婷苦笑道:“這樣的話那就沒辦法了。”
她又說想進宮見一見晉霏雪,問沈長博能不能安排。
沈長博說:“要進宮,得有陛下的旨意,這我可沒辦法。”
沈長博不幫忙,晉君婷自己又沒法子,她空有野心,卻沒機會,隻能苦熬着。
炎弈今天拿到奏折,從甲澤那裡聽說了甄瑟的事情,還知道了炎尉一回皇城就被逮回去了,領了訓斥,還上了家法,如今被關在書房裡,閉門思過,寫忏悔書。
他說道:“他就是自讨苦吃。”
半字沒有提甄瑟,仿佛早已忘記了她那麼一個人。
就算還沒忘記,也對她沒半分波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