炎弈故作不懂:“怎麼問孤是何意了?這不是你的願望嗎?孤隻是成全了你而已。”
晉霏雪着急道:“不是的,奴沒想回奴香園,奴隻是說回去看一看,之後還回來的。”
炎弈面色冰冷,雍容貴氣裡滲進了一絲戾氣:
“你當皇宮是什麼地方?你想來就來,想走就走,又當奴香園是什麼地方?你的娘家,想念了就回去一趟?”
“你隻是一個女奴,但凡聽話,孤還能留你一命,可你似乎很不安分呢。”
最後一句話說出來的時候,他眼中的火焰又飄了出來。
那一瞬間,晉霏雪似乎感覺到有一隻惡魔的手掐住了她的脖頸,讓她喘不過氣。
她驚恐瞪眼,頻頻搖頭:“不,不是的,奴沒有不安分。”
又想到什麼,說道:“那天是陛下把奴抱進皇宮的,奴既跟了陛下,生是陛下的人,死是陛下的鬼。”
“陛下如果非要把奴趕回奴香園,不如直接賜死奴。”
“奴甘願死在陛下手中。”
炎弈玩味的把玩着手上的紅玉扳指,說道:“那天晚上你穿的衣服,是你自己的嗎?”
晉霏雪瞳孔細微的擴張,她盡量保持鎮定,可下意識的驚恐,表面微妙的變化,還是沒能逃過炎弈的眼。
炎弈心想,那天晚上的女人,果然不是她。
其實他在把她抱回去想要寵愛,身體以及炎火珠都排斥的厲害的時候,他就隐約猜測,她不是那個女人。
隻是當時人已經抱回去了,她還穿着那個女人穿的衣服,他就沒動她。
在淩霄山的時候,他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。
想了一個月,他覺得自己肯定弄錯了。
晉霏雪不是那個女人,但她知道那個女人是誰。
原本想等納妃一事結束,他再來好好審問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