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她的死,就真的是白死了。
甄瑟悲凄道:“她敢不敢,奴不好說,但奴一想到那種情況,奴就害怕。”
“奴已經得罪陛下了,不想再得罪秦老夫人了,不然就算奴入了大人的府邸,大概也活不長久。”
“再者,我能考夫子令,全是秦大人幫的忙,他對我有恩,我于情于理,都不能背棄秦老夫人,做一個世人唾罵的忘恩負義之人。”
“大人,您能明白我的苦衷的,對嗎?”
她一雙如水的眼眸望着他,凄楚、掙紮、可憐、卑微,看的炎尉心口發疼。
他摟緊她,說道:“罷了,你就在這裡教書吧,我想你了,就來這裡看你。”
甄瑟高興的點頭:“多謝大人成全。”
眼裡卻沒任何高興,隻有深深的厭煩。
她什麼時候才能擺脫掉這個男人。
靠秦雲舟肯定不行,他的份量不夠。
找秦老夫人?
也不妥。
她想利用秦梓,打動秦老夫人,讓秦老夫人當她的靠山,為甄蠶謀以後。
此時麻煩秦老夫人,隻會前功盡棄。
而能扼制炎尉的人,隻能是炎氏皇族的人。
但她目前也不認識炎氏皇族的人,除了那個暴君。
她要去找暴君?
不,死也不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