炎弈分明知道甄瑟為什麼老是出汗,卻不點破,說道:
“孤覺得她是穿厚了,一會兒她過來,讓她把裡面的衣服都脫了,隻穿外衣即可,那樣她應該就不熱了。”
甄瑟不知道她這一去一回,暴君給她挖了這麼大的坑。
等她放好批閱好的奏折回來,趙公公把她喊到一邊,讓她脫衣服,又說這是暴君的意思後,瞳孔猛的瞪大。
她緊張道:“趙公公,奴才要在這裡脫?”
趙公公白她一眼:“你是真的一點兒規矩也不懂,這裡是什麼地方,豈能讓你撒野?回去脫,隻穿外衣過來,雖然你不是我的徒弟,但我現在既教你,你就不能給我丢臉。”
甄瑟立馬應是,轉身就走。
她剛剛走過一趟,知道怎麼走。
禦書房就在寒陽宮旁邊,不遠,她很快去,又很快回。
沒了衣服,她整個人就瘦了下去,然後外衣就顯得有些空蕩,倒看不出她的身材了。
趙公公咦道:“你怎麼變瘦了?”
甄瑟垂下頭,說道:“奴才家裡窮,經常吃不飽飯,當時去七皇子府上應試的時候,怕身子單薄,管事的看不上,就在衣服裡塞了東西。”
說完又跪下去,說道:“趙公公,奴才不是有意要隐瞞的,實在是奴才太想得到七皇子府上的差事了。”
雖然确實是欺瞞,但跟趙公公又沒關系。
趙公公沒說什麼,隻是去向炎弈彙報了這個情況。
炎弈心想,什麼家裡窮,吃不起飯,一派胡言。
不過他也沒追究:“她人呢?”
“在外面候着。”
“讓她進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