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陛下真在意她，必不會讓她落到這樣的下場。
所以那天陛下找的人，絕不是晉霏雪，很可能就是甄瑟。
陛下做了這麼多，又把甄蠶傳進宮，還封為美人，繞這麼大圈子，必然是為了甄瑟。
可惜孫兒想的還是太少了，沒想到這一層來。
是啊，誰會想到，陛下為了一個亡國公主，如此大費周章呢。
秦老夫人轉了幾下佛珠，說道：“甄瑟既有事，那梓兒那邊就停幾天吧，這幾天也讓她好好複習以前學習的。”
又笑着說：“她每天練的字我都看了，比以前進步很多。”
“我聽王媽媽說，梓兒的性子也變得活潑了許多，這都是甄瑟的功勞，她授課這麼多天，還沒休息過，就當這幾天她休息了。”
秦雲舟笑着說：“多謝祖母體諒。”
秦老夫人說：“她讓祖母滿意，祖母自會體諒她，好了，事情說完，你也去當職吧，别老是擅離職守。”
秦雲舟立刻告退離開。
秦老夫人身邊的錢媽媽說道：“甄蠶這次可是得大運道了，沒想到陛下竟給了她位份，先前那位晉霏雪，可沒位份的。”
有了位份，至少不是說殺就能殺的，得有個由頭。
當然了，以炎弈的性子，他想殺人，也不需要理由。
隻是有了位份，那就從本質上不一樣了。
秦老夫人垂了垂眼皮，說道：“醉翁之意不在酒啊。”
錢媽媽沒聽懂，秦老夫人也不解釋，隻是跟錢媽媽說：“你去挑一個聰明機靈的丫環，送到舒園，等甄瑟回來了，就去伺候甄瑟，務必讓她精心伺候。”
錢媽媽詫異，雖然聘請了甄瑟當秦梓的授課先生，但因為甄瑟是亡國奴身份，秦老夫人就沒派人伺候她，這也沒什麼錯的。
但現在，卻要派個聰明伶俐的過去，還交待，要好生伺候，精心伺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