甄瑟眼皮狂跳,想着他會不會認出她來了。
可她臉僞裝成這樣,他怎麼可能還認出她?
甄瑟覺得不可能。
她垂着頭,認真給他脫衣服。
離的近了,他隐約還是從她身上聞到了一種迷人的香味。
她僞裝的很好,不管是從形象、還是衣着,還是氣味,可炎弈好像從骨子裡記住了她,她一靠近,他就能立馬認出她。
不知不覺中,炎尉的身體起了反應。
甄瑟已經将他的龍袍脫下來了,又脫中衣。
脫完中衣,她不敢再繼續脫了,而是去脫他的褲子。
剛扯開褲子,就看到了很恐怖的一幕。
她沒男女經驗,但她今年十五歲了,如果不是國破家亡,她已經說親了,她母後去年就跟她上過男女之課。
她隐約明白什麼,臉羞的通紅,又憤慨。
這暴君怎麼回事,她一個男人,他也能這樣?
她想扭頭就跑,但不能,暗暗咬着牙齒,将褲子脫下來。
她垂着頭,炎弈看不到她的臉,就算看到她的臉,也看不到她的表情,畢竟是一張假皮,不會害羞,不會臉紅,跟個死人臉一樣,沒什麼可看的。
但她脖頸到耳後,卻紅了。
炎弈勾唇,心情極好,語氣卻很冷,讓她快一些。
甄瑟沒辦法,隻得一不做二不休,直接将他的裡衣跟裡褲都扒了。
她身子都紅了,好在有衣服遮擋。
先前都是他欺負她,幾乎将她脫光,如今是她将他脫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