甄瑟當然不會咬,她别過頭,不理他。
炎弈将她腦袋扶過來,說道:“真的,孤給你咬。”
甄瑟聽到這話,想到了昨晚,俏臉不自在的紅了。
炎弈想到昨晚,也是各種欲望翻騰。
他吻住她,又非要讓她咬他。
甄瑟覺得他犯賤,被磨的沒辦法了,真的對着他的唇狠狠咬了一口。
也算出了剛剛的氣了。
炎弈再厲害,唇也是柔軟的,甄瑟沒收力,咬的狠,也咬出了血,男人薄薄的唇上,一個清晰的牙印。
炎弈笑着舔了舔唇,嘗到了一絲血腥,他黑眸火熱,看甄瑟的眼神,似乎要将她燒成灰燼了,那不是殺人的火,那是欲望的火。
他低低道:“孤要親自調教你,自然要把你留在宮裡。”
這是回答剛剛甄瑟那句提問。
甄瑟覺得以後行事還是得謹慎些,這個暴君太難糊弄了。
在龍床上厮磨了好久,趙公公在外面通傳,說有大臣要面見炎弈,炎弈這才松開她。
炎弈離開後,宋掌事進來了,先是給甄瑟換了太監衣服,又給她重新弄頭發。
出去後就看到了趙公公。
他的身後還跟着四個宮女,四個宮女的手上都舉着一個托盤,托盤上鋪着黃色錦布,裡面分别放着首飾跟綢緞。
趙公公看一眼甄瑟,說道:“跟雜家一起去丹若院,學着怎麼頒賞。”
甄瑟立刻老老實實的上前。
宋掌事想了想,也跟着去了。
她現在的任務就是伺候甄瑟,甄瑟現在變成了太監,又要去丹若院頒賞,她自然也跟着去了。
甄蠶已經用過午膳了,午膳很豐盛,但她沒吃多少,實在是沒心情,也害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