炎弈笑了下,很想親親她的,但她此刻帶着人皮面具,還是一張男人的臉,頭發也是太監頭,衣服裡還塞了東西,摸也摸不到。
他忍住念想,牽住她的手站起身,帶她去了後面的休息隔間。
趙公公立在隔間外面,聽到裡面剛開始沒聲音,後來就有聲音,默默歎口氣。
誰說陛下不近女色的,他分明很好女色嘛。
雖說是隔間,但也是禦書房,還是白天,就這般胡來。
其實炎弈也沒做什麼,就是脫了那礙眼的太監衣服,又将甄瑟臉上的人皮面具撕掉了,又把她的長發放了下來,抱着她耳鬓厮磨。
把她弄的水眸盈盈,他這才松開她,周身又萦繞一層火焰。
但他心情愉快,沒有那種暴躁跟煩燥感,所以炎火珠也沒暴走。
炎弈拿被子将甄瑟蓋住:“休息吧。”
晚上就能得到她,也不急在這一時。
甄瑟是真的又困又累,原本擔心甄蠶,這會兒不擔心了,心上的負擔一卸掉,人就跟着疲倦,閉上眼睛就睡。
炎弈看了她一會兒,站起身,撣了撣有些淩亂的龍袍,繼續回到龍案前批閱奏折。
下午的時候,炎弈收到了一封信,信是炎昭用信鷹發來的。
炎弈看了後,臉色陰沉,他将信攥在手裡,對身邊伺候的甄瑟說:“一會兒你就出宮去。”
甄瑟又驚喜又意外,目光落在他攥着的手上,心想他能放她出宮,大概跟他手中的信有關,是什麼事情,能讓他如此在意?
甄瑟覺得肯定跟七個國家的國珠有關,不過她也不問,能出宮她自然高興。
她低頭說道:“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