炎弈嗯一聲,低頭看她,房間很黑,但他還是尋到了她的唇,慢慢覆上去。
甄瑟被他壓在床上,被動承受。
可能也顧忌地方,他并沒做什麼,隻是索吻一番,擁着她躺下。
甄瑟有些膽顫心驚,她以為他要今晚得到她,畢竟當初在宮裡,她是說了要伺候他的話。
隻是那天他看了一封信,就讓她走了。
後來他娶後納妃,她想着他有女人了,應該不會再想着她了。
而炎尉也走了,她的生活終于恢複了平靜。
雖然甄昱在牢房裡,甄蠶在宮裡,但至少兩個人都還活着。
她是想好好教導秦梓,入了秦老夫人的眼,以後再慢慢想辦法救出甄昱跟甄蠶。
卻沒想到,這個暴君又來找她了。
她想了想,還是開口:“陛下,您如果是想讓我履行那天的承諾,我今晚就可以伺候陛下,但也請陛下說話算話。”
她伺候了他,他就要把甄昱放出牢房,還給他安排良民身份,讓他可以堂堂正正的在炎氏帝國生活下來。
炎弈沒應這話,隻問道:“怕死嗎?”
“什麼?”
炎弈側過臉看她,光線很黑,他看不見她的樣子,但能聞到她的氣味,聽到她輕輕的呼吸聲。
他說:“伺候了孤,可能會死。”
甄瑟心驚,詭異的想到了蔺晚棠的死。
她低聲問:“先皇後她”
“伺候孤的時候死的,屍體都沒有,隻剩下了屍灰。”
甄瑟驚駭,猛的從床上坐起來。
雲織雖然伺候她,但不守夜,她睡在另一個廂房裡,這個廂房裡隻有她一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