炎燭回到帝船,卻發現炎弈不在,他問了守在帝船上的銀衛軍,沒一人看到炎弈回來。
炎燭心想,沒回來,去哪裡了?
炎弈沒去哪裡,而是在河面木闆上走動,每走到一座大船前,都會小站片刻,感受裡面有沒有異樣的氣息,如果沒有,就斷然離開。
經過很多大船,都沒異樣,直到走到甄瑟所在的那個琴船前,他沒離開了。
他仰頭看了一眼那座大船,踩着樓梯,進了大船裡面。
走着走着就聞到了熟悉的氣息,他黑眸裡的火焰不受控制的翻騰了起來。
他踩着步子,往左側方向走了去。
甄瑟正在放孔明燈,雲織在下面放河燈。
剛剛從船橋那裡回來的時候,秦雲舟遇到了秦家人,這會兒去了秦家大船上,跟秦家人打招呼了,暫時不在。
荊無自然也跟着走了。
甄瑟一個人靠在欄杆處放孔明燈。
兩手剛把孔明燈托起來,正準備抛向天空,忽然感覺背後傳來危險的氣息。
她正要回頭,後背忽然被極大的力氣按住。
男人的手握住她的兩隻手,聲音如魔鬼一般,響在她的耳畔:“這次抓到你了。”
這個女人身上散發的氣息,跟那天,他在奴香園,看到的那個女人散發的氣息一樣。
這氣息讓炎弈興奮,那種興奮不是欲的興奮,而是一種說不出來的興奮。
就好像找了千年,終于找到了歸宿的興奮。
“讓孤看看,你到底是誰。”
甄瑟在聽到第一句話的時候,就猜到是暴君了,這會兒暴君直接點明身份,甄瑟越發驚駭。
暴君不應該在帝船嗎?怎麼忽然來了這裡?
剛剛她跟秦雲舟剛離開船橋,船橋就被封了,也是暴君的手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