甄瑟想把甄蠶留下來的,甄蠶也想留下來,但宋掌事忽然進來,在甄瑟耳邊彙報了一件事情,甄瑟就把甄蠶送走了。
甄蠶前腳走,後腳炎弈就來了。
炎弈看一眼天色,說道:“都快亥時了,孤不讓人通報,愛妃你是想把你妹妹留下來,把孤拒之門外了?”
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平靜,沒有戾氣,也沒有怒氣,但甄瑟還是聽出來了危險意味。
這個危險自然不是對她,而是對甄蠶。
此刻兩人都在卧室裡,伺候的人都在門外守着。
甄瑟聽了這話,伸手抱住他,擡頭去吻他。
炎弈眯眼,伸手掐住她的細腰,将她揉進懷裡,不消片刻,她的衣服就被他剝光了。
今晚的她格外熱情,就像那晚她扮太監被他揭穿,她在湯池裡的妖精樣。
她取悅男人的手段很是熟練。
炎弈抓住她的手,将她按在床上,他染着火焰的眸子看着她,語聲透着殺意:“你以前伺候過男人?”
甄瑟紅着臉說:“沒有。”
“那你怎麼這麼會?第一次在湯池裡,你都知道怎麼取悅孤。”
甄瑟渾身都紅了,小聲說:“我是看了一些書”
“什麼書?”
“”
甄瑟羞的惱羞成怒:“你不要故作清純,妾就不信,陛下你真不知道那是什麼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