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冷聲問:“你伺候過你未婚夫?”
又想到什麼,說道:“那天你落紅了,你的第一次是孤的。”
但想到先前湯池裡的那一回,他确實沒要她,但她卻很有手法的幫了他。
他氣息又亂了一拍,黑眸裡的火焰越發高漲:“說,你是不是像伺候孤那樣伺候過你的未婚夫?”
甄瑟搖頭:“沒有。”
又說:“就算我真的伺候過我未婚夫,你又有什麼可生氣的?”
“我與他定了親,早晚要成親的,就算有什麼出格的行為,也情有可原。”
炎弈一把掐住她的脖頸,黑眸裡的火焰漸漸由紅轉黑,而他身上的火焰,也有變黑的趨勢。
而他掐在她脖頸上的手越來越用力,眼中的殺意實質般蔓延了出來。
甄瑟吓的臉都白了,第一次看到炎弈這種樣子,好像這一刻,他才是真正的魔鬼,手起刀落,殺人不眨眼。
甄瑟用力抓炎弈的手,抓不動,她隻好用手去安撫他。
漸漸的,他的呼吸喘了起來,眼中的黑色慢慢退去,又變成了紅色,之後他看了她一眼,松開手,将她用力抱住。
他按住她的手,低聲說:“為你未婚夫做過這個?”
“沒有,我跟他連手都沒牽過。”
“那你”
“定親後我母後就跟我講了一些男女之事,我好奇,就去找了一些書看。”
炎弈松口氣,說道:“還好他沒碰過你。”
不然他必然将他碎屍萬段。
甄瑟聽出來炎弈的咬牙切齒,好笑道:“陛下你先前可不是這樣的。”
“那個時候炎大人想得到妾,你可是說過,就算妾被炎大人碰了,那就碰了。”
那輕飄飄的語氣,仿佛她連一個工具都不如。
炎弈臉色陡然變黑,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臉,說道:“跟孤秋後算賬,嗯?”
甄瑟幹笑道:“不敢,妾就是覺得陛下的反應奇怪,比起我的未婚夫,炎大人才應該值得陛下警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