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炎弈過來,發現甄瑟的臉一直很紅,連白皙的脖頸都是紅的,他知道她看了那書,也記住了裡面的動作,心裡的欲望蹭蹭蹭的往上直蹿。
但他沒立馬行歡樂之事,而是牽着甄瑟的手,帶她去用膳。
吃飯了才有力氣。
甄瑟雖然因為天祁珠的原因,無視他對她的傷害,但她體力太差,他怕她堅持不了一晚,又要昏睡過去。
如果真是那樣的話,可太掃興了。
用完晚膳,炎弈就拉着甄瑟進了卧房。
這一夜床上的動靜都沒有停過,眼見快要到上朝時辰了,炎弈這才放過甄瑟。
甄瑟精疲力盡睡去,炎弈則精神奕奕的洗漱更衣,穿上龍袍去上朝了。
甄瑟一上午都沒醒,前來問安的四個妃子來了又走了。
中午炎弈過來用膳,甄瑟才剛醒。
看到炎弈,一句話都不想跟他說。
她軟弱無力的坐在桌前,慢條斯理的吃東西。
因為太餓了,吃的就多,但又因為她吃的慢,就吃的很久。
炎弈一直陪着她,見她擱下了筷子,他也跟着擱下筷子。
他上前抱起她,去了卧室,又摟着她睡覺。
睡起來後喊了韓醫女過來給甄瑟診脈,但甄瑟還是沒有喜脈。
炎弈皺了皺眉,看了甄瑟一眼,去了禦書房。
他把炎昭喊了過來。
炎昭這幾天一直把自己關在密室裡,他在忙很重要的事情,炎弈是知道的。
但知道了還要傳喚他,看來是還有更重要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