甄瑟抱着花瓶離開,她把花瓶擺在了卧房裡。
擺好出來,午膳也準備好了,她跟炎弈一起去用午膳。
結束午膳,炎弈拉着她去休息。
兩個人剛躺下,他的手就探進了她的衣服内。
甄瑟側頭看他:“陛下”
炎弈吻住她,不讓她說話,大掌熟練的褪去了她的裡衣。
兩個時辰後,炎弈抱起甄瑟去沐浴。
甄瑟靠在炎弈懷裡,無力的掀起眼皮看他:“陛下,昨晚皇後沒把您伺候好?”
他剛剛的表現,好像昨晚壓根沒碰過女人的樣子。
炎弈沒應聲,隻沉默的幫她清洗,大掌在她嬌嫩的皮膚上一點一點的遊走。
不多久,他又将她抱起來,抵在了溫泉池邊緣。
整個房間都讓他用内力隔絕了,外面聽不見裡面的聲音。
再一次結束後,甄瑟有氣無力。
炎弈撤掉了内力,讓人進來收拾床鋪,床鋪收拾好,他将她抱起來,擦幹身子,又用内力将她頭發烘幹,說是用内力,不如說是用炎火珠的火焰之力,他能控制火焰,不會傷着甄瑟,很快就将她濕淋淋的頭發烘幹了。
他給她套了件裡衣,塞到被子裡,轉身離開。
甄瑟沒得到答案,又問了一遍:“陛下,你昨晚沒有跟皇後圓房嗎?你不是說要試試炎火珠是不是徹底煉化了嗎?”
炎弈本來很愉悅的,但聽了這話後,無端的又有些煩。
他沒回頭,大步往屏風外面走:“這不是你要操心的事情,你操心的是煉化了天祈珠,何時懷孕。”
炎弈穿過屏風,喊了趙公公進來更衣,然後去了禦書房。
炎弈避而不談昨晚,甄瑟覺得自己肯定沒猜錯,昨晚炎弈并沒跟皇後圓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