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聽炎弈的語氣,好像她隻要說想,他就能成全她。
蔺詩婳心口發緊,不敢應這話,隻說道:“妾隻是不明白,陛下為何不碰妾。”
炎弈冷笑,那張英俊妖孽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血腥,他已經很久沒有露出過這種表情了。
他走回來,蹲在蔺詩婳面前,大掌擡起她的下巴。
他盯着她的臉,仔細看了看,說道:“孤為何不碰你?因為你長的太醜了。”
人醜,心也醜。
毫無自知之明。
居然敢威脅他?
她算什麼東西。
以為當了皇後就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?
她怎麼這麼天真。
炎弈站起身子,厭惡的拿起帕子擦了擦手,随即又将帕子甩給了趙公公,讓他丢掉。
他繼續往外面走,聲音冰冷道:“既然皇後想自貶出宮,那孤隻好成全了。”
蔺詩婳大驚:“陛下!”
她站起來就追出去,卻被侍衛們攔住。
蔺詩婳眼睜睜的看着炎弈離開了鳳鸾宮。
本來炎弈要留下來的,雖然不跟她同床,卻是要留在鳳鸾宮的,但現在,他連鳳鸾宮都不留了。
蔺詩婳後悔死了,她就不該說那句話。
炎弈去了承歡宮,甄瑟因為懷孕的原因,老是犯困,這個時候已經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