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溫妤将江母哄的眉開眼笑,在一旁陰陽怪氣。
眼瞧着又要鬧不愉快,溫妤索性借機脫身,說自己回家去了。
臨走前還不忘将自己赢來的籌碼,統統孝敬了婆婆,惹來幾位太太一片羨慕。
周母安排司機想送她,溫妤拒絕了,自己打了一輛車。
不過目的地卻不是江亦在外置辦的婚房,而是和婚房截然相反,且相隔很遠的一處小區。
檔次和寸土寸金的江家老宅自然不能相提并論,位置偏遠,但勝在環境幽靜。
溫妤沒敲門,駕輕就熟的用指紋開了鎖。
原本是陽光最明媚的時候,門打開,屋裡卻一片漆黑,伸手不見五指的那種。
窗簾拉的嚴嚴實實,撲面而來的死寂感,叫人絕望的上不來氣。
兩種極緻的反差叫溫妤當場僵住,心裡頓時有種說不出的窒息,就像無形之中有一隻手遏制住了心髒一般,她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才适應過來。
沉默幾個呼吸,不管三七二十一,她憑借記憶裡的印象,果斷踩着高跟鞋進去,将窗簾拉開,窗戶大敞。
陽光和空氣霎那間湧現進來。
她一套動作做的行雲流水,甚至動靜很大,故意吵醒了卧室裡的人。
不多時,主卧的門拉開,一道清瘦卻高挑的身影從裡面走了出來。
聽見腳步聲,溫妤也沒回頭,将買來的午飯撂到桌子上,這才慢吞吞的去換上了自己的拖鞋。
隻是還不等換完,就聽一道嘲弄的聲音在耳邊響起。
“我一直有件事很好奇,江亦知道你用他的錢在外面養男人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