監控就擺在眼前,即便趙謹川不想承認也不行。
江亦叫他過來,也是因為這是毫無疑問的事實。
趙謹川見江亦對他的解釋無動于衷,索性不再多費口舌。
“我承認,是我讓她走的,她頂着‘江太太’的頭銜坐在那,大家都不自在,她自己也拘束,”趙謹川沒覺得自己有錯,“她離開,這不是兩全其美的好事嗎?”
江亦不與他廢話,“我讓你轉達什麼。”
“亦哥,就是一句話,這都多久的事了,至于這麼較真嗎?”趙謹川費解,“兄弟和你認識二十年了,難道還比不過一個女人?”
江亦無動于衷看着他,“在門口我跟你說的話,看來你忘的一幹二淨。”
趙謹川話到嘴邊,不知想到什麼,卻又放棄掙紮,“行,是我不對,我道歉。”
他面向溫妤,咬牙切齒,“嫂子,是我錯了,你大人有大量。這事都是我一個人的主意,你要怪就怪我,千萬别牽連旁人。”
他道歉也是在江亦面前做做樣子。
隻是溫妤不太明白,他口中這句不該受牽連的旁人,是讓她不要牽連江亦,還是讓江亦不要牽連别人。
畢竟騙她離開,留下的人就有了獨處的機會。
說不生氣是假的,這段時間每次想起那晚的事,溫妤的心情很都糟糕,連東西都沒胃口吃,可當着江亦的面,她不能再得寸進尺。
趙謹川能給他道歉,已經給她顔面了。
“趙先生,下不為例。”
深吸一口氣,溫妤将被戲弄的委屈都咽回肚子裡,識趣的順勢下坡。
晚上洗完澡,她坐在梳妝台擦護膚品。
身後一道帶着水汽的身影貼了上來。
看着一桌子的瓶瓶罐罐,江亦單手擦拭發絲,挑眉,“這麼講究?”
“江總頂着一張招桃花的臉,不保養的好點,你移情别戀怎麼辦?”